人观赏,倒也长势茁壮,丝毫没有颓败之意。阿业不需陈伯指点,自己去边上小屋里取出刀剪等工具,便专心致志地在花丛中干起活来。
厉星川站在远处静静看着,见他心无旁骛,似乎并没有其他举动,这才稍稍放了点心。陈伯坐在路边石椅上歇息,厉星川轻轻上前,俯身问道:“这人每天都会来宅子里干活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陈伯忙站起身,知道阿业无法听到,便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“我与他说好了,隔个十天八天来一次就可以。每次干完后我会给他一些钱,不然他日子难过。”
“您老倒是心善。”厉星川笑道。
陈伯摆摆手,道:“他除了干这点活计之外,还要给人打杂卖苦力。家里有个女人,总是生病,也没孩子,就靠他一个人养家糊口,我也是可怜他罢了。”
厉星川颔首,远眺花丛,阿业依旧低着头,仔细地修剪着过密的花枝,不曾朝这边看一眼。
待得他干完活之后,陈伯上前去,比划着向他说起近日镇上发生的事情。阿业怔怔地望着陈伯,双眉紧皱,手指有些微微发抖,像是受到了惊吓。他匆匆忙忙收拾了刀剪,朝陈伯比划了几下,便想要离开。
陈伯一边领着他往后门口走,一边往怀里掏钱,却惊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