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察觉到他的存在。
原来,他在这里,不仅是对自己的煎熬,也是对蓝皓月的煎熬,更是对别人的拖累。
他听着河水流动的声音,忽然很想罗浮山的山泉。
天黑的时候,他回到了客栈,对顾丹岩说:“师兄,我要走了。”
顾丹岩自然很惊讶,他还以为池青玉是不是又和蓝皓月或者唐门的人发生了争执。
“没有什么。”池青玉顾自到了床边,摸过包袱,整理起衣装。
“那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顾丹岩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衣服,“青玉,你要回去我不反对,但你别这样什么理由都不给就走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,我在与不在,也没什么区别。”他淡漠地道,“我走了,你们可以行进得快一些。”
顾丹岩一怔,道:“你是不是听唐门的人议论了什么?”
他笑了:“哪里会有这样的事?其实我待在这里也尴尬。”
“是因为蓝皓月?”
池青玉淡淡地道:“可能我与她犯冲,每次遇到就会吵起来,既然这样,还不如我走了吧。”
顾丹岩无奈,他想了想,觉得确实如此。以往一直很淡泊宁静的师弟,自从认识了蓝皓月以后,时不时地会受气,又时不时地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