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领头人正是卓羽贤门下弟子鸿时,他如今已经身居代掌门之位,听了此话,不禁斥道:“唐寄瑶区区一个女流之辈,怎比得上我们青城派掌门位高权重?唐门一贯嚣张跋扈,之前放纵她行凶,就该为此承担罪责!”
“难道我们是故意让寄瑶去行凶的吗?寄瑶一家三口都死了,青城派难道就没有罪过?!”唐韵苏一声令下,所有子弟持起弩箭对准了来人。
一时间,双方对阵,各不相让。
却在此时,浣花溪畔又有马蹄声声,众人回头,但见一列马队迤逦而来。最先之人二十多岁,剑眉飞扬,目光倨傲,着一身宝蓝色长袍,箭袖短靴,干净利落。这一行人马到了近前,那年轻人也不下马,只以眼神示意身后属下取出一封信笺,递到鸿时面前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鸿时狐疑不肯去接。
年轻人身姿挺拔,坐在马上笑了笑:“你也算是就要登上掌门位置的人,怎如此胆小?我又不是唐门的人,你莫非也怕这信上有毒?”
鸿时迫于众人急切眼光,只得接过信笺,展开细细一看,脸上又惊又怒。
年轻人又一招手,底下人抬来一个箱子,放在两方人马之间。“这里有白银千两,路途遥远,金子实在是难以携带。”他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