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?”
赫连瑜低笑道:“宫中万物俱全,还缺这药材不成。”她略一沉思,蓦然睁大眼眸:“你是说……”她啼笑皆非:“堂堂刑部尚书,知法犯法,竟要做梁上君子的勾当。”
他突逼过来,让她禁不住身子后仰,唯听他低笑:“可不是我一个。”她面色愈红:“愿去你一人去,我才不去。”虽是这样说,心里竟有几分雀跃。他低低笑着站起身来,握了她的手:“可由不得你。”她亦是笑,身上素净的雪白罗衣,夜色寂静,想来颇是惹人注目,她倒显出几分小女儿家的慌手慌脚来:“我这衣裳,怕是不行。”他强行揽了她:“你只需将院里的宫婢引开,管这衣裳作甚。”她觉得好笑,近日情绪不好,两人时不时闹着别扭,难得轻松,便也由着性子胡闹。
宫内禁军半个时辰一巡,倒不知他对地形颇是熟悉,走走停停,畅通进了御医馆,馆内仍有人当值,薄透的窗纸透出一点氲黄来,抱厦黄瓦红檐,悬着一对宫灯,映着雕廊画栋颇是葱翠,那旮旯里窝了一个内侍,一下一下打着瞌睡,听见动静,猛站起身来,唯见夜色里一人白衣疾行,匆匆往这赶来,夜晚无月,伸手不见五指,睡眼惺忪的时候猛见着一人白衣飘来,唬的一跳,吓声大喝:“谁!”
那人忽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