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手中:“给母亲服下。”
罗姑诧道:“这是……”
她却徐徐远去了。
懒懒在罗汉床的靠枕上倚了,乌发落了满枕,窗外晚霞烧了半边天,映的室内镀上一层金色,她心中却是烦躁,她只以为不过相互利用,时日久了才发现,已不知不觉认了他这个兄长,那满目的伤痛,似是数根银针狠狠扎到心上,这样痛,可却不知该如何治愈。
为何生气,为何如此,他临走哪句“你竟这样待我”让她莫名酸楚。
耳畔兀的一热,有人撑在她肩头一侧俯下身来,刺绣的前襟摩挲脸上,轻微的薄荷香袭来,声音低低的,似是呢喃:“心情不好?”
她闭着眼淡淡别过头去:“与你何干。”
只闻他在耳畔低笑:“漫儿情绪不好,自然与我有极大地关系。”气息拂在耳边,酥酥痒痒,她承受不住,微微躲闪,只觉他薄唇若有若无拂在颊边,细致温柔,让她心里倏地一动,面热抬手推他,恼道:“我虽留大人在这里,可不是允你任意冒犯我……”手被重重握住掌中,他极其认真的语气:“殿下秀色可餐,我若还能临危不乱,岂不是与那宦官无异。”
她气结反笑,道:“你还有理了……”睁开眼来蓦然撞见一双幽蓝眸子,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