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折子,又找到两个为四皇子私运玉玺的小贩,皇帝气息虚弱,摆手只称全权交与刑部处理。
说起被抓到的这两人,倒是与她有些关联。
她拭了手,金盆之中水波潋滟,素手如玉,交相辉映,果真美不胜收。
燃气的香亦燃落一半,殊儿僵直跪立在殿门口,已经大汗涔涔。
罗姑鲜少见她这般生气,颇是惴惴,却也不敢求情,只好避开来,眼不见为净。
殊儿身形已经摇摇欲坠,依旧不肯吭一声,她略看她,当初不也是因为喜欢她这倔强性子,遂开口:“起来吧。”
殊儿仰脸,恸哭不已:“殿下,奴婢当真只让一个宫女通禀一下,再无旁人知道奴婢去东宫了。”
她微微一叹:“东宫里哪个不是太子妃的眼线,你若不露出马脚,她怎就知道你手里捧得是重要东西。”她兀自转头,怕也怪不得殊儿,太子身边的哪个物件不是太子妃所熟悉的,要发现那玉玺并不奇怪。
依赫连瑜的手段,查出是太子妃家族所为并不难,难猜的,却是他的态度。
四皇子的安危以及太子的前途全部握在他手里。
本是三足鼎立,若是四皇子失势,太子与七皇子成水火之势,只怕越发不太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