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直刺向眼底,只觉刹那有湿意涌出来。
殊儿神色焦急:“殿下,您去了哪里,让奴婢担心死了!”她身旁竟还有耀阳,怯怯瞧她,欲言又止,额上渗有细汗,想来找了她许久。殊儿见她从殿内出来,不自觉向那里看去,隐隐只觉似是一人立在那里,殿内光线隐晦,只见深邃轮廓,紫色衣衫浮动如水,划过亮银色灼目弧度,殿门“砰”一声关上,再也看不见。
殊儿怔在哪里出神,上官漫淡淡一声:“走吧。”
月色如练,照见殿内纤细身影。
上官漫微微敛了衣,道:“去吧。”
殊儿抱紧了怀中锦地松鹤山水的锦盒,小心翼翼道:“是。”身形未动,只见上官漫浅浅蹙眉:“等等。”殿中并未掌灯,月色拢了一团,映着她鲜少凝重神情,殊儿心中惴惴,上官漫道:“你可记住了,莫让太子妃瞧见。”
殊儿直觉锦盒分量不轻,恭谨道:“是。”
“若是殿下问,你要怎么说。”
“奴婢就说,是圣上的寿礼。”
上官漫点头:“一定要亲自交给太子殿下,明白么?”
殊儿忙答:“奴婢明白。”
在床上翻来覆去,辗转难以入睡,披衣而起,未涂药膏的地处肌肤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