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与皇子们笑语风声的皇帝低语几声,那内侍才悄悄下去。
肩上猛地一阵刺痛,似是磨的极尖的锥针硬生生的扎进肉里,又硬生生的拔了出来,她额上渗汗,极力咬齿,身子已失了力气,跌在地上,似有又针扎下来,她几乎可清晰听到那针尖扎进肉里,冷硬的针身和血肉摩擦发出刺耳的呲呲声。
那是宫内用惯了的惩罚宫女的私刑,这种方法不易被人察觉,也不易引发事端,却最是残忍疼痛,让人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。
她心里猛地一痛,那痛似是导火索,牵连的身上的骨架都在痛,似是马上就能坍塌,支撑不住她这幅身子,她不由恍惚的想,不是要死了吧。
似是看她要晕过去,那声音远远的又响起来:“够了,可别弄出人命来。”接着细碎的脚步声在她身边穿梭,手腕被松开,无力垂到地上,脚步渐行渐远。她鼻端似是仍旧缭绕那香味,脑中突倏的一闪,她怒火直逼眉心,心中顿凉:“竟是她!”
意识渐渐模糊,终于支撑不住,晕过去之前,竟还不忘挣扎着扯回自己的衣服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四下里静悄悄的,恍惚的似是十几岁的年纪,自己在屋里午睡,外面的光透过窗棱照到薄薄的幔帐上,光怪陆离,树叶投下的影子在那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