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父皇再疼爱赫连瑜,你身上才留着父皇的血,这却是谁也不能改变的。”他不由冷笑:“留着他的血又怎样,太子这个位子不过是空有其名,一只空壳罢了。”她蓦然怔住,未想他竟然说出这等丧气话来,一时竟不知如何接口。
太子一时口快,说完已有些后悔,见她婷婷立在那里,繁重的华服似能将她瘦弱的身体压垮,便欲觉愧疚,道:“十二妹,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她抬头看他,他一双凤眼微挑,黑亮焦急,竟似孩子般局促,不禁柔声道:“三哥总要记得,祸从口出。”
太子才松了口气,笑道:“孤省的。”
上官漫心心念念都记挂着那玉玺,倒不知怎样交给他才好,这玉玺是个烫手山芋,却也是个极好的筹码,若是太子将玉玺献上去,名正言顺解决了这一心头大患,还可缓和父子关系,倒是一举两得。
心道,找个机会给了他才是。
宴后皇帝带着众皇子游湖,赫连瑜自也在其中,太子心里有赌,遂找了个借口回了府,何皇后叫上诸位嫔妃拉家常,顾婕妤也不好推脱,到了最后倒剩了她自己。
宫里新植来了的海棠花冒了尖,一捧捧得花枝粉嫩娇艳,远远看去,齐丽丽的一片霞色,她想起小时候也爱极了花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