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将茶盏推过去:“三哥还不尝尝殊儿的手艺。”
太子含笑长了一口,果觉口齿含香,清新宜人,不禁微笑:“殊儿的手艺越发精湛了。”殊儿红脸一啐:“殿下可别夸奴婢,都是我们殿下想出来的,奴婢也就动动手。”拎了竹篮,扭身便去了。殊儿在他面前自在惯了,太子只觉她真性情,也不计较,只是哈哈大笑。罗姑知他心中有事,自也远远躲开来,一时树荫下清风习习,也唯剩了两人。
姝璃殿前绿树成荫,风过,莎啦啦的一串响,刺眼的阳光自檐下照下来,落到太子绛色的袍脚上,映着那细密的金线,流光溢彩,迷离婆娑。太子凤目微垂,颓然一叹:“十二妹,到了你这里我耳根子才清净些。”
上官漫含了笑,并不说话,树叶随风摇动,那阴阴淡影在她面上浮动,只也看不出什么神情。太子察觉她的沉默,终吐了口气:“早朝时,我确实分了神。”她依旧不说话。太子霍然起身:“我这就去父皇那里请罪去。”
上官漫才“嗤”笑出声来,道:“你急什么,好歹喝了茶才走。”
太子惊喜回身,复又坐下道:“我只当你也怪我,这些个人里,也只你真心待我。”
真心?
上官漫微微一晒,唯有笑:“快些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