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探手拭额,淋淋一手冷汗。
太子妃似是醒了,嘤咛一声,慵懒呓语:“殿下。”
他惊魂未定,惶惶只怕被人看透心思,竭力压下语气,“嗯”一声,半晌才道:“没事,睡吧。”
二日早朝,皇帝问太子话,太子心不在焉,皇帝怒斥其不思正事,早朝不欢而散。国丈忧心忡忡入宫,望见太子妃,只是叹气。
“你与太子大婚两年,了无音信,为此你母亲为你求遍名医,吃遍名药,谁知你这肚子仍不争气。”
虽是自家父亲,太子妃仍旧面红,拨了拨发上赤凤垂下的衔珠,只闻在耳边泠泠作响。恰时太子妃贴身宫女蓝珠前来敬茶,青色提花短襦下同色丝绦大带束住纤腰,月白八幅宫裙,行若流水。
国丈若有所思看她一眼,待蓝珠躬身退下,才道:“你总要想些法子拴住太子的心。”
太子妃袖中指尖一颤,半晌垂眸笑道:“女儿省的。”
太子如常回到东宫,并不见太子妃,却是她身边蓝珠前来伺候,太子问道:“你家主子呢?”蓝珠含羞带怯,一张面容皎皎若明月,只答:“主子身子不适,着奴婢前来伺候殿下。”
太子“唔”一声,旋即一顿,不禁冷笑:“可真是时候。”再不看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