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时辰过去。
又两个时辰过去。
天色破晓,晨曦已至,天地间银纱暗拢,朦胧的一片清润之色,渐渐有红云堆砌,一瞬便如血色染红半壁天际,也映红上官漫苍白脸颊。
最后一子清脆落定,似是终究揭开谜底,宣告成败。
上官漫眸色冷凝,盯住棋盘动也不动。
棋盘之上,黑白棋子势均力敌。
厅内静的只闻她不甘的呼吸声。
寒爷不禁笑了:“和棋,可如何是好。”
她乌沉沉的眸子未见一丝波澜,淡淡道:“这有何难,重新来过便是”拎袖欲拾了棋子,一只手斜斜伸过来将她手腕握住,果真细润如脂,粉光若腻。她耳根蓦然一热,本能将他手掌打开,一双琉璃似地眸子,警惕瞧着他。
寒爷捏着自己被打的手心微笑:“既有了赌约,哪有重来之事。事已至此,往事不纠,今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如何?”
这些话,倒像是承诺不再为难她。
早已僵直的脊梁终究一松,她心中略喜,面上却是平静,拱手道:“多谢寒爷。”
寒爷眸光明灭,噙着笑意揶揄:“方才公子的反应,倒像是个姑娘家。”
她心中顿时一凛,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