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膝早已麻木,她身子倏地下跌,太子另一手拖住她手肘,只气的咬牙:“让你跪你便跪,这时候怎就这么听话了!”
她一双黑眸沉沉,缓缓从他面容移过,意识方才从天际醒来,日光白亮照落他脸上,只望到隐约轮廓,怒气冲冲的样子,竟觉俊朗无双。她怔了怔,方才认出原是太子,太子这才看到她的脸上厚重的白娟,不禁只目瞪口呆:“你的脸怎么回事?”转念已是咬牙:“定又是她。”遂转脸吩咐:“去给帝姬准备肩舆。”侍从忙称是。
殿外监邢的内侍见太子欲要待上官漫离开,疾步上前阻止:“殿下,没有皇后娘娘的旨意,您不能带帝姬走。”太子恼怒一喝:“滚开。”吓得内侍一个哆嗦,在他们眼中,倒似何皇后更可怕些,竟上前抱住太子双腿哀求:“殿下,您带走了临观帝姬,就是要了奴才门的命哇。”
太子闻言冷冷一笑:“你们这些狗奴才为虎作伥,死不足惜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,倒是谁是太子口中那虎?”
身后嗤笑的一声,内侍早已进去通禀,何皇后携众嫔立于身后,发上九尾凤冠颤颤,何皇后不悦逼视他:“临观犯了错,本宫小小惩戒,手下的奴才马上便被骂做为虎作伥。”她双眸中寒芒大盛,扫过临观面上:“本宫看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