箍住她的柔软腰肢,手掌热度覆到腰间,霸道而绝对的占有姿势,身体隔着衣衫,热度陡增,他身上清淡的香气袭鼻,让她些微眩晕,不觉想起初遇那一晚,他眸光迷离,花枝璀璨中,笑意慵懒如狐。
而却听耳畔裂帛声响,锦帐被他断然撕裂,她微惊回神,却觉天旋地转,却是他将她横抱而起,身上那锦毯在烛光中金晕如丝闪烁,室内一切,似是展翅的蝶在她眼前飞速的旋转,她不禁抱住他的脖颈,下一刻,他将她毫不怜惜的扔到床榻之上。
撞击的疼让她心里蔓延一股细幽的冷意,自骨髓吞噬而来,在他的眼中,她只怕是下贱的如那烟花女子,脱衣求欢,恬不知耻,他心里定是瞧不起她,可是爱也好,瞧不起也好,只要有情绪在,她便在他心里偷偷留了影。她笑的越发妩媚,黑发浓密纷乱如云散落榻上,锦帐松散,露出香肩酥乳,她目光迷离轻轻瞟着他。
他浅色的唇角扬起一个戏谑的弧度,双手撑在她肩头两侧,缓缓俯下身来。他眼眸湛蓝深邃,似有星辰闪烁,他一律黑发自肩头滑落,落到她颈上,戴着些微的痒,那发上的淡香却是沁鼻,冷如薄荷,香寒如其人。
他目光落在她肌肤之上,低低含着笑:“殿下说的不错,菊莲犹不及殿下之姿。”他眸中已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