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似是下了决心:“请姑姑将男女交合之礼告之于我。”
罗姑满面惊诧,震惊异常的看她许久,上官漫面上才显露鲜有的小女儿局促神态来,室内寂静无声,唯听两人细微呼吸交错,罗姑一声低叹:“殿下请跟我来。”
已近黎明,这几日均是睡的不安稳,殊儿起的早,经过罗姑房外,却见上官漫满面红霞移步出来,忙施礼:“殿下这般早。”
上官漫显然未想有人,惊得身子竟是一震,见是殊儿,她才板着脸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殊儿讶道:“殿下身子不舒服么,脸怎这么红,奴婢去煮些药来。”
她忙喝声制止:“不用。”
殊儿困惑看她,她白瓷一般的脸上酡红暗浮,转过头去道:“我——歇息一下便好了,你退下吧。”也不等殊儿施礼,疾步向住处去了。
翌日深夜,她早早遣了殊儿歇息,独自一人留在室内,三更时分,敲门声准时响起。
内侍在门外长长一作揖:“奴才恭迎殿下。”
她百感焦急,只觉置于针芒铜炉之上,终挣得一口气,决然起身。
闻得室内无声,内侍诧异,欲上前几步,门已打开,微怔间,她披着一件黑丝斗篷提裙缓步走出来,环佩随裙摇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