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,伸指指向少女:“大胆,你!你!”
少女青丝逶迤,一直披到脚下,一脸冷凝立在殿内,年轻的眉眼与顾婕妤相似,也只着了一身雪白的冰绡纱衣,虽是素颜,仍是追魂夺魄的美丽。
内侍识得她是临观帝姬,都言这位帝姬胆小怕事,谨慎甚微,从不与人争吵,今日如何敢打落鸠酒,气道:“好个临观帝姬……”
临观,临观,宫内帝姬宣号向来带着“阳”字,唯有她,那年女官捧了笔墨请求皇帝赐名,皇帝正与皇后御花园中赏月,银河遥遥而下,皇帝信手拈来:“便是临观吧。”
宫内都笑,临观,如此不伦不类的称号,可见皇帝漠然到何种程度,似乎这二字也成了冷宫的代名词,同龄的帝姬皇子见到她就大喊“临观”。
这名字便是屈辱的缩影,十几年来如影随形。
顾婕妤见到她,惊慌责备:“漫儿,你怎出来了!”
上官漫眸子转向向顾婕妤,蹙眉咬唇:“我若不出来,不是要眼睁睁的看你喝下毒酒。”一手夺过内侍手中的圣旨,读罢咯的冷笑:“父皇数十年未踏进姝璃殿一步,何来妖媚惑主、祸乱后宫之说,就算祸乱也是在十七年前,何需等到现在!”
内侍瞪目怒斥:“大胆。”气得跺脚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