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激。如果不是他，或许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，自己在那个人心目中的地位。
然而当她再次来到陈学谦面前时，她突然就发现或许自己有些想当然了。这个男人或许间接的帮助了自己，但她相信，对方绝不是真心实意的。
此时的楚楚看到的景象是如何的呢？一群附近上班的小白领，正坐在陈学谦等人的边上。这些人没有像普通的客人那样，和那些女生们喝酒聊天玩游戏。
她看到的是，这些人仿如一个个石头人一般坐着。像是这里不是娱乐场所而是战场一般。而与此形成极大反差的是，这群人中为首的那个却正和两个长相标致的小白领谈笑风生着，短短时间，他就已经抓住其中一个女子的手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当楚楚出现时，卡座上所有人都抬头看向她。而陈学谦也抬眼打量了她一下。
“原来是我们的总监大人来了。坐吧，这里的酒随便喝。”陈学谦说这番话时，就像是在应付一个欢场工作者，就像是对自己的仆人说话。
这一刻，楚楚分明感觉到了对方出自骨子里的那种鄙夷，那种将自己当成一个玩物般的恶劣。这无疑让她极不好受。甚至她此刻有种扭头就走的冲动。
可出于对自己恩主的感激，她觉得自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