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越磨了磨牙齿,之后又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老公你还真是个孝子呢,婆婆知道了,一定很欣慰。”
司越越的反应,与靳斯年的预期严重不符。
而且她是不是关注错了重点?现在不是在强调他和司越越的感情吗,为什么要扯到孝顺上面?
靳斯年决定帮司越越捋顺一下问题的根本:“我再来解释一下。”
“别解释了,你越解释,我就越想疼你!”
司越越说完,就趁着靳斯年没留意,在他手臂上又扎了一针。
这一针扎下来,靳斯年感觉手臂好像被人打骨折了,立刻惨叫出声。
因为这声音实在是太惨、太吵,靳母和小闵都被吸引过来。
推开卧室的门,靳母颇为紧张地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司越越已经收起狠厉,扭过头,态度乖巧地解释着:“没事,我这给靳斯年治疗呢。”
治疗?
靳母快步走过来,就见靳斯年满面痛苦地捂着手臂,而手臂上还扎了几根针。
“哎,这手臂这是怎么弄的啊?”
靳斯年不想事情越描越黑,就含糊道:“发生一点意外,小事。”
“小事你会叫得那么惨?斯年,你就老老实实说真相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