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甩锅行为,所以她决定了,要替天行道!
深呼吸了下,司越越回身去拿针灸包,又对靳斯年命令道:“手臂伸出来。”
见司越越终于“服软”,靳斯年心中一喜,忙乖乖坐在卓子旁,伸平手臂。
接下来,司越越没再说话,凝神屏息地为靳斯年施针。
近距离地看着老婆,靳斯年感觉苦肉计还是很管用的嘛。
就是吧……手臂为什么会越来越疼?以司越越的手法,应该施针就能缓解疼痛啊。
这痛感已经无法忽视,靳斯年轻轻蹙起眉,开口问着:“我倒不是怀疑你的水平,就是手臂怎么越来越疼呢?”
司越越嘴角勾起诱人的弧度,随后语气凉凉地说:“一会儿会更疼呢。”
“你在做什么?!”
做什么?当然是替天行道了!
司越越捻起一根银针,眼中闪过寒光:“我问你,这伤真和我有关吗?”
“当然。”
话音落下,司越越手中的银针也落下,靳斯年的疼痛也增加了一分。
靳斯年忍不住加深呼吸,浑身肌肉紧绷。
司越越又捻起银针:“再问你,有关系吗?”
“有……没有!”
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