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点的关心。
可带了刺的关心,就算包裹好意,那也会伤人的。
司越越倒是皮糙肉,不会被伤到。
但是这不代表她就要心甘情愿地被扎。
抬眸看向靳温荣,司越越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我们感情很好,正是因为感情好,他才不想让我蹚浑水。”
靳温荣丝毫不知自己对别人已经造成伤害。
她觉得司越越的话有道理,还点着头,说:“靳家那是非之地,是应该远离。但是,我在哪里才能见到靳斯年?”
“还是打电话问一下吧,他神神秘秘的,我也不清楚。”
靳温荣又皱起眉,有些不满地说:“你这妻子是怎么做的,为什么连老公的行程都不知道!”
“那您知道张校长今天上午开了几场会吗?”
“我知道这个干吗!”靳温荣张口就答,然后才意识到,这女人是意有所指。
靳温荣觉得两者没有可比性,便说:“老张又不用我操心,我自然不必盯着。”
“您是不想操心,还是操心不明白啊?这两者可是有区别的哦。据我所知,张校长最近忙得不可开交,又是评奖又是办讲座,还要带头负责与欧洲实验室的项目,真是忙到飞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