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疼。
她轻轻动了下,对靳斯年说:“帮我把针灸包拿来。”
“你要自己扎?能找好位置吗?”
“放心,我以前没少拿自己练手。你看我现在,不也挺好的。”
司越越只是自己觉得好而已,靳斯年可不这样想。
他把针灸包拿来,并看着司越越淡定抽取银针,又快又准地将银针扎入不同穴位上。
看了几眼,靳斯年便不忍心再看,扭过了头。
片刻之后,司越越长长呼出一口气,觉得肩膀放松了不少。
她准备将针灸包收好。
但靳斯年快了一步,主动帮她收拾东西。
司越越觉得此刻的老公好乖巧,让人忍不住想调戏呢。
可惜,还没等她开口,靳斯年先说道:“今天这一幕,这该不会是苦肉计吧?”
“苦肉计什么的,最无脑了,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。”
“和你老公玩计谋,你还真是……”
见靳斯年又要教训自己,司越越立刻可怜兮兮地盯着靳斯年。
那眼神盯得靳斯年心软又无奈,最后,只能揉了揉她的头发,没再说话。
……
明亮的会议室里,阿力站在司越越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