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越的气焰好像被瞬间浇灭,眼神游移:“这个,就拍戏的时候,不小心碰到了。但就小事而已,活动开了就好了。”
靳斯年再次扯破司越越的面具:“胡扯,这分明就是需要静养的伤!”
这次,司越越没有嘴硬,她就像做错事一般,无措地垂下头。
见司越越默认了,靳母又急又心疼:“你这孩子,受伤了怎么都不说啊?”
“因为是小事嘛,我本来就没想告诉大家,”司越越似乎想到了什么,挑眉,问着,“不过老公,你是怎么发现的呢?”
靳斯年面无表情地说:“因为你这边肩膀很僵硬,一看就知道有问题。”
“可婆婆他们都没发现呢。”
“我观察得仔细。”
“你观察我干嘛?你该不会一早就看到我受伤的新闻吧?”
靳斯年眉头挑了下,而后一脸郁闷地看着司越越。
这女人,一定要和他玩套路吗?
可是凭她的智商,能玩得过自己?
靳斯年收回视线,轻哼了一声之后,严词否定:“我没那么闲,会看那种没营养的新闻。”
这话,婆婆最先不乐意听了,斥着靳斯年:“只要和越越有关系的新闻,就都是有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