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闲地说:“就你看到的意思。”
“你还真的混进靳家董事会了?靳斯年,你怎么想的,是疯了吗!”
“但有人不就喜欢刺激吗,我只是如她所愿。”
什么意思,靳斯年进董事会,还因为自己?这也太扯了吧!
司越越揉着太阳穴,皱眉说:“斯年你别闹了,董事会里都是靳家的人,你万一被人认出身份怎么办?”
“那就认出来好了,和我有什么关系?该担心的人,是父亲。”
“就因为你父亲有这方面的担心,他才会为了保全自己,而对你下手。他有一堆不入流的手段,让人防不胜防!”
“放心,那些手段伤不到我。”
“我没办法放心,靳斯年,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!”
司越越现在好气,恨不能现在就找到靳斯年,把他打醒。
可靳斯年觉得自己挺清醒的,还气定神闲地反讽着:“在不听话这方面,还是你更胜一筹。”
感觉靳斯年在内涵自己,司越越眯起了眼睛,并说:“你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,我们可以商量,但是你不能任性!”
“没什么好商量的,事情已经这样了,现在想后悔,都晚了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