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斯年知道司越越的小心思,所以此刻,他一点内疚感都没有,声音平淡地解释:“加速代谢。”
放屁!
司越越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,然后才气哼哼地瞪着靳斯年,控诉道:“还以为你今天对我很好呢,原来也不过如此!”
“我对你不好吗?”
“你说呢!”
“回来之后,就亲力亲为地照顾你,你说好不好!”抬手掐着司越越的脸蛋,靳斯年面色不虞地说,“倒是某个人,总和一个外人一起笑话我,简直没良心!”
“我那是为了保持心情舒畅,不得不笑,难道你希望你的老婆每天都郁郁寡欢,一副晚娘脸?”
司越越对靳斯年眨着眼睛,一脸无辜。
但不管她如何表现,靳斯年都不会相信她的鬼话。毕竟这女人,最擅长表演了。
司越越可不觉得自己是在演戏,她对靳斯年昂起下颚,一副大度的模样,说:“对我笑一个,我就原谅你。”
“原谅我?”靳斯年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“嗯,你这段时间阴阳怪气,搅得家里人都不安宁。我呢,更是因为你而心思惴惴。你就说,该不该道歉?”
靳斯年嘴角挂着冷笑,说:“可我怎么看大家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