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长的。
这让她有点不安,皱眉问:“你要干嘛?”
“我也想让靳家鸡飞狗跳,既然如此,我们就看看谁更有本事,更能让他们叫苦不迭吧。”
靳斯年可不是喜欢搞这种动作的人,他这样说,是为了气司越越,还是另有安排?
眸子转了一圈,司越越趁着靳斯年的衣角,语气软糯地试探:“老公,你是不是要搞什么大动作?”
“过两日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哎呀,老公你就先说一说嘛。”
又撒娇?哼,不管用!
靳斯年一脸冷傲,目光也刚正不安:“你问多少遍,我都不会说。”
“那我偏要问呢?”
“那就把你的嘴巴堵上。”
“有本事就……”
司越越的话还没说完,靳斯年就用实际行动,封住了她的唇。
这个吻带着惩罚的味道,所以很用力。司越越被困在靳斯年的怀里,避无可避,只能仰着头,无力地承受着靳斯年的惩罚。
胸口的空气越来越少,司越越有些难受地蹙起眉。
发现司越越的异样,靳斯年放松了力道,嘴唇一边厮磨着司越越,一边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药效还没有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