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越认认真真地将一条四角裤裤,叠成正方块。
看那裤裤的尺寸就知道,那不是司越越的。
可司越越却一点都不介意,纤长的手指在上面折来划去。
这个动作本来没什么,但禁不住靳斯年往污的方面想啊。
而且越想,他的呼吸越急促,感觉那手指已经落在他的身上某处。
到现在,司越越的劳动已经变成对靳斯年的折磨。
未免她一直折磨下去,靳斯年将所有的衣物都拢到自己面前,闷闷地说:“说了我自己来,你不许动!”
感觉靳斯年的态度有些凶,司越越对他扮了个鬼脸,然后回身,继续吃薯片,看综艺。
就这样,房间里的两个人,一在做着琐事,另一个咔嚓咔嚓地吃东西,再时不时冒出没心没肺的笑声。
两个人没什么交流,可是房间里,透着说不出的和谐。
……
两天后,机场——
戚明琛看了下手表,忍不住埋怨道:“都几点了,越越怎么还没来啊?”
听到他的埋怨,宋星辰也有点着急。
她知道,司越越昨晚拍了夜戏,今天肯定会多睡一会儿。
但问题是,大家都已经到了,而且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