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再这样,知道了吗?”
司越越打断靳斯年的话,而且说话的时候,眼睛还是红红的,且一错不错地盯着靳斯年。
在这样的盯视下,靳斯年心头一阵悸动,他一面自我鄙视着,一面软软地说了声:“好。”
待话音落下,靳斯年突然感觉天旋地转。
原来是司越越反身将靳斯年压在沙发上。
她一改刚刚的可怜兮兮,转而狡黠地盯着靳斯年,居高临下地说:“既然做错了事,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靳斯年吞了下口水,问:“什么代价?”
“你知道的呀。”
最后一个“呀”字,消失在两个人相触碰的嘴唇中。
司越越很主动,像个妖精一样,磨着靳斯年,让他的欲望像团火,越烧越旺。
昏昏沉沉之际,靳斯年还在问着自己:他不是上来叫司越越吃饭的吗,现在这是在干嘛?
当然,现在靳斯年的大脑里就是团浆糊,根本想不出答案。他此刻唯一的感知就是,怀里的女人还软,好想吃掉她……
突然,一室旖旎中,响起一串铃音。
靳斯年想不管不顾的继续。
但司越越不行,因为那铃音是她手机里面的。
暂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