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还说这是什么,极端组织行为。请问哪里极端了,明明很有爱好不好!
靳斯年呼吸略微急促,嘴唇也紧紧抿着。
司越越发现了他的变化,不过,她只以为这男人也是在气愤,便没放在心上,还按着新闻的节奏,继续吐槽:“你说这究竟是什么极端组织啊,太凶残了,真应该将这种社会毒瘤找出来。”
毒……瘤!?
靳斯年不可思议地看着司越越,并说:“你的想法才极端吧,他们好歹也维护了当时的秩序,保护了你啊!”
司越越“吼”了一声,敬谢不敏地说:“算了吧,对方的组织者十有八九是个变态,你可千万别把这种人和我联系到一起去。”
说完这话,司越越还想与靳斯年互动一下,交流深层次的心得。
可是侧头一看,她发现靳斯年的脸色特别黑。
“呃,老公,你怎么了?”
没怎么,就是想杀人而已!
靳斯年深呼吸,然后站起身,闷闷不乐地说:“下楼吃饭!”
“哦。”
司越越也饿了,准备跟着靳斯年一起下楼。
然而她刚站起来,就被靳斯年反手推回到沙发上。
下一秒,靳斯年欺身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