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茶杯放到唇边轻轻吹了下,靳斯年慢条斯理地说:“谁让你胡言乱语,要是还有下次,就灌开水。”
“开水?太狠心了,你这是想让我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!”
“那还好了呢,耳根清净了。”
哼,什么耳根清净,恐怕是自己说中他心里的小秘密,他才气急败坏的。这男人呀,就是嘴硬,实际上从里到外,都被司越越治得服服帖帖。
想到制服靳斯年的女人,戚明琛忍不住撇撇唇,说:“你老婆最近,很风光啊。”
放下茶杯,靳斯年纠正道:“这话不够严谨,是她的公司最近很风光,越越都在低调的拍戏。”
“哟哟哟,要不要这么维护啊,连句评价都要纠正一番。”
“你若说正确的评价,我也不反对。可要是错误的,那就半句也不行,司越越是我老婆,你说她,那就是在说我。”
靳斯年义正言辞,其实就是拐着弯警告戚明琛,让他别拿司越越为引子,胡言乱语。
但戚明琛没有胡言乱语,他可是有依据的:“司越越很快就会彻彻底底风光起来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下周,听风者电影上映,我们主创会参加一系列活动。这么说吧,听风者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