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夜的调理,恢复了一些,你是没看到他昨天刚刚清醒过来的样子啊。”周以诺说话本来就夸张,现在更是极尽可能的渲染,摇头晃脑的。
但司越越却根据他的描述,做出一个推断:“那是不是可以这样说,只要再恢复一段时间,仇寒夜就可以正常聊天,并回忆起昨天究竟发生过什么?”
“理论上是可行的,不过这事不能操之过急,不然的话,会引起反效果,让他情绪变得更糟糕,甚至会为了自我保护,而将那段记忆封存。”
“封存?”
“就是失忆。”
司越越突然感觉太阳穴有点疼。
明明就差一步便可以知道真相,现在偏偏就被挡在这一步的距离之外,这可真是让人抓狂。
如果可以,司越越很想在仇寒夜的脑袋里装个探测仪,这样一来,就不需要考虑仇寒夜的喜怒哀乐,而随心所欲抓取她想要的信息了。
嗯……其实这也是个办法啊,要不然,催个眠试试?
司越越在天马行空地想着,周以诺则靠过来,探究地问:“他知道的东西,对你很重要?”
“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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