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德行了。”
靳斯年说完就走,而暗一则挠着后脑,再次感慨少主怪怪的。
……
吃过早饭,司越越为靳母诊脉。
靳母的情况其实还好,就是不太稳定,可能这两天脉象弱一点,过两天就会强一点。
司越越没将这情况告诉靳母,只说她的情况很好,继续保持。
可回了房间,她便给周以诺打了电话,问问他那边,为靳母做过检查之后,有什么发现。
要说发现,周以诺发现的可不是一星半点。
之前他每次为靳母做检查,靳母都会将司越越与靳斯年夸一遍,还说两个人关系好,别人无法插足云云。
周以诺不明白靳母为何要当着他的面强调插足这件事,但他也没问过,毕竟和长辈聊天的时候,还是倾听比较重要。
可是这段时间,周以诺发现靳母不再聊这个话题,而且还面带忧色。
疗养的时候,最忌讳忧虑,周以诺便宽慰靳母,让她放宽心。
周以诺的宽慰,激发出靳母的倾吐欲望,还破天荒地与他聊起心事。
而靳母的心事,自然与司越越和靳斯年有关。她说她很担心这两个孩子会遇到危险。
靳母只说出她的忧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