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上。您就好好调理身子,等着宝宝出生就好了。”
司越越笑起来的时候,眉眼弯弯,里面承载着真挚。
她这个样子,还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。
哎,没生气就好。最近自己这个脑子,好像变笨了,记不住事情就罢了,竟然还会不受控制地说出这些话。
靳母揉着太阳穴,嘀咕道:“你们都好,我也就安心了。至于其他,权当是我的一个盼头了。”
“什么盼头啊?”
听到门口的声音,司越越与靳母齐齐扭头去看。
原来是靳斯年回来了。
靳母不想儿媳妇一个人承担压力,便对靳斯年说:“当然是宝宝了,儿子你日后可要加油啊。媳妇已经很累了,你要帮她分担一下。”
这个……靳斯年是想太多了吗,怎么感觉母亲在暗示自己什么呢?
靳斯年不确定,便要找司越越悄悄问一下。
或许是走得太心急,靳斯年都没有发现前面有个桌子,整个人直直撞上去,高大的身形像沙袋一样,左右晃了两晃。
这可笑的样子逗笑了司越越,让她的眼睛变成了月牙。
靳母可笑不出来,摇着头,说:“你以后也是做爸爸的人,要稳重些。行了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