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越是如此轻松自在,完全没有内疚感。
反观那个一直假装看书的靳斯年,才像是做错事的那个。
这让靳斯年深感郁闷。
而且他很好奇,这么晚了,司越越去书房干嘛?
还有她手上拿的东西,是做什么用的?
靳斯年太想知道答案了,最后站起身,以找书为名,也去了书房。
刚一进去,靳斯年就看到司越越正埋头在桌上,手中拿着一支笔,写写画画。
她很专心,连靳斯年走过来都没发现。
见她如此专心,靳斯年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,安静无声地走过去,准备吓她一吓。
结果刚站到司越越的身边,靳斯年自己就被吓了一跳。
而吓到他的不是别的,正是司越越手中正在画的东西——一副面具。
那是司越越通过回忆所画的夜帝面具,细节不可究,但形状是那么个意思。
最关键的是,司越越由这个面具,联想到靳夜非所说的面具……
靳斯年慌了,他不能让司越越再画下去,便用力咳了一声,打断这个女人的创作。
听到这咳嗽声,司越越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。
她寻着声音抬头去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