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平淡,并没有咄咄逼人。
可如果靳斯年回应不好,那她肯定会打蛇上棍,继续旁敲侧击。
不行,不能再让这女人主导聊天的内容,不然天知道靳斯年会不会说漏嘴。
轻轻抿了下唇,靳斯年有些突兀地转移了话题:“说说吧,为什么要靳家的股份?”
这个问题,说严重可以很严重,说不严重,也可以和稀泥。
司越越就很擅长和稀泥,懒洋洋地说:“大家都将靳家描述得很神秘,现在有这个机会,我肯定要看一看这靳家究竟有什么实力,能将自己隐藏得这么好。”
“可你说过,不会调查他们。”
“我没调查啊,是他们自己将股份送到我手上的。”司越越说这话的时候,一脸无辜,好像真的是对方太主动,她不得不收下这百分之一的股份。
但靳斯年知道,这些都是这女人在强词夺理!
靳斯年好气,张口就要说话。
然而司越越先一步行动,从桌上拿起面具,就要覆盖在他的脸上。
这让靳斯年心中一骇,下一秒,便推开司越越的手,厉声斥道:“我说过,别从我身上找别人的影子!”
他的动作很粗鲁,粗鲁中,还带着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