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至于你之前用的工作人员，都可以带到公司来，我们不会干涉。”
戚明琛终于顺过气来。
而他冷静之后做的第一件事，就是对司越越吼道：“谁开心了，告诉你们，我是不会和你们签约的！”
“但是我们给出的条件很好。”
“再好，也不会让我放弃对自由的向往！”
“哎呀放心，我们的目的不是禁锢你，也不会砍掉你自由的翅膀，就是用你的名声来招收新人。如果你有需要，我们会帮忙。如果你不需要，咱们就各自安好。”
司越越将自己的目的说得很直白，对她们来说，戚明琛就是块会动的活字招牌。
既然如此，那戚明琛直接一点又何妨？
戚明琛深呼吸了下，然后面无表情地说：“你们公司太小了，我看不上！”
司越越并不觉得这是劣势，还据理力争道：“就因为小，才能让你掌握话语权，公司也没办法约束你。”
“可你们能带给我什么好处？”
“帮你收拾烂摊子。”
戚明琛冷笑，他整理下自己的西服，自大地说：“拜托，谁要你收拾烂摊子啊，我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。”
“得了吧，也不知道谁，总往酒吧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