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的时候,是想娶我母亲的。但母亲家室普通,靳家的长辈不同意,父亲就另外娶了一个女人。”
“得知这个消息,母亲便想与父亲分手。可是母亲身体不好,便暂时留下来养病。父亲没事来探望,一来二去,母亲就怀孕了。”
虽然靳斯年语气平淡,可司越越却撇着唇,说:“什么叫一来二去,我看,你父亲肯定是早有预谋。”
靳斯年没有反驳,声音低沉地说:“真相是什么,我不知道,反正母亲生下我,而这样一来,母亲与父亲的牵绊就更深了。”
听过靳斯年的描述,司越越很心疼他。
在这样环境下成长的孩子,一定不会快乐的。
相比之下,司越越还算幸运,最起码司母还在的时候,她还有段快乐的时光。
心中如此想着,司越越看着靳斯年的眼神,又多了些柔软。
靳斯年好像打开了话匣子,干脆一次说个够:“父亲的正妻去世,也没有娶母亲,母亲便心死了,知道在父亲的眼中,我们只能是过客。之后,母亲便刻意与父亲保持界限。倒是父亲,时不时就会找借口,来探望母亲。”
“而这一切在姑姑看来,就是母亲的错,母亲应该跟父亲彻彻底底的断开,如果做不到,那就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