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深沉地看向自己靳斯年,靳温荣又说:“我知道你对当年的事,耿耿于怀。但远离是非,才是重获新生的最好办法。”
这话引来靳斯年嘲讽的笑,他说:“你所谓的新生,就是一辈子躲躲藏藏,有靳家在的地方,我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存在,连我的母亲,都只能忍气吞声,承担别人的羞辱?那这种新生,我不要,我宁愿永远沉沦!”
“但是只要离开A市,你所在意的,都不会是问题。”
靳斯年垂下眸子,面无表情地说:“母亲的根留在A市,而且她的身体,也不允许我们这样奔波。”
听过这话,靳温荣一时语塞,眼底还划过伤痛。
她在沉默的时候,又听到靳斯年冷漠地说:“只要让母亲开心,踏平了A市,又如何?”
“但你一个人,根本斗不过靳家。”
司越越忙在旁边举手,说:“还有我呢,我会帮我老公达成所愿,而且不离不弃。”
她的支持,让靳斯年侧头,眼神或明或暗。
看着面前的一对年轻人,让靳温荣叹了一声,并说:“你们啊,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司越越就不明白了,这靳温荣又不了解他们的实力,为什么就一直唱衰呢?
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