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看着司越越,眼神逐渐变得幽深。
自从上次在日料店碰面之后,司越越对他,总是不冷不热的。
靳斯年知道,司越越心里生疑,她在等靳斯年的解释。
但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,所以靳斯年谨慎地与司越越保持距离,两个人的关系,也是平平淡淡。
因为平淡,靳斯年以为司越越并不会关心他。
然而现在,他发现自己大错特错。
看着面前的女人,靳斯年不由自主放软了声音,并说:“我没事,主要是保镖动的手。”
司越越听了这解释,并没有放宽心,反而摇着头,说:“哎呀,生气的时候,就很难控制住自己了。最好的办法,还是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。万一被人看到你的脸,会给你惹麻烦的。”
靳斯年现在很放松,这一放松,就让他很想告诉司越越,自己戴了面具,不怕暴露。
但话到了嘴边,靳斯年一下惊醒过来,并垂着眸子,说:“你都不怕麻烦,我怕什么。”
“我和你不一样,你太高调的话,你父亲就会盯上你。他们靳家现在好像自顾不暇,也没工夫来惹咱们,咱们难得过一段舒坦的日子呢。”
这话让靳斯年嘲讽地勾了勾嘴角,而后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