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靳斯年是松开手了,司越越的手臂,却像藤条一样,紧紧缠在靳斯年的脖子上,又娇滴滴地说:“回答人家啊。”
靳斯年不想再纠缠,一副告饶的语气,说:“以后你想穿什么样的睡衣,我都不会干涉,可以了吧?”
“不可以,”司越越说话的音调没变,可是眼神却很锐利,“凭什么你想干涉就干涉,不想干涉就不干涉?还是说,你觉得我司越越是只小白兔,能被你随便欺负?”
这可说的不对,靳斯年什么时候欺负……
好吧,不经司越越的同意,就丢掉她的睡衣,是有点欺负人的嫌疑。
但另一句话,靳斯年可就不能同意了,必须要更正:“我不觉得你小白兔,你是大老虎。”
靳斯年在哄司越越,所以说话的时候,难免有夸大的成分。
可夸大就夸大吧,为什么要提老虎呢?司越越的脸色已经变了。
还好靳斯年反应快,知道司越越误会了,立刻做出解释:我没说你是母老虎。”
司越越冷笑了下,哼道:“是不是母的,有区别吗?反正在你心里,就是觉得我凶,和母老虎一样!”
“真不是,我以为你行为霸气,就会喜欢霸气的动物。那你喜欢什么,我重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