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认定了,谁敢说一个‘错’字?我相信就算你外公还在,他也会支持你的。”
这番话让司越越眼睛一热,心头也是暖暖的。
而后,她又听张校长问:“这些年,你针灸的手艺可否生疏了?”
张校长一直以为,司越越会成为一名医者。现在如今,她虽然不会做医生,但她那手艺若是荒废了,着实可惜。
司越越知道张校长的担忧,便笑着说:“哪能呢,最近还帮几个人针灸呢,效果都不错。其中一位靳先生,情况比较复杂,但通过我的治疗,快要康复了。”
听过司越越的话,张校长本该欣慰。
可是她的描述,以及那个独特的姓氏,让张校长微微严肃了表情,并再次确认道:“你刚刚说的那位先生,是姓靳?”
“是啊。”
张校长沉默片刻,又试探地问:“能将你请动的,肯定不是普通人吧。”
“那是自然,但我都看不透对方的身份,也没能查出个一二。但隐隐约约知道,对方很有势力,而且关系复杂。”
司越越的描述,让张校长十分不安,说话的声调,不自觉地尖锐起来:“这家人,是不是族人很多?”
司越越也发现了张校长的异样,她一面回答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