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不小心碰到了脚腕的伤处,立刻叫了一声。
听到她的惨叫,靳斯年忙抬起头,并问到:“怎么了?”
“还能怎样,当然是碰到伤口了!”司越越小心翼翼地将脚探出床外,并对宋星辰说,“星辰,我脚有点难受,你帮我用冰袋敷一下。”
“好嘞。”
好姐妹受伤,宋星辰理所当然地照顾。
可宋星辰刚拿冰袋过来,就被人给挤走了,手上的冰袋还跑到了靳斯年那。
宋星辰很郁闷,感觉自己这是两面受气。
拿了冰袋的靳斯年,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司越越红肿的脚腕上。
冰凉的触感,让司越越放松身体,紧促的眉也舒展开来。
而身体一放松,她的脑袋瓜儿便再次转起来,阴阳怪气地说:“老公,这事还是让星辰做吧,她知道体恤人,又不霸道,还明白事理呢。”
这番话表面上来看,是在夸宋星辰。可实际上,分明就是指责靳斯年嘛。
宋星辰有点头大,心想你们夫妻过招,干嘛要带上自己?这搞不好,很容引火烧身的。
就在宋星辰腹诽的时候,靳斯年瞥了她一眼,而后语气笃定地说:“她虽然处处好,可是有一点,却很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