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人,会甘心被靳斯年驱使?
司越越越想越不放心。
但她又不想伤到靳斯年的自尊心,只能很隐晦地说:“我觉得这管家,说话没个准头的,咱们不能太信任他。”
靳斯年倒是不这样想,他说:“管家这人,是靠不住。但只要是人,就有缺点。抓住这个缺点,就可以让对方为自己所用。”
靳斯年说这话的目的,还是想安抚司越越,让她放下戒备。
可司越越听过以后,反而冒出更多的疑问:“那管家的缺点是什么,你又是怎么发现的,当时是你与管家谈判的吗,他有没有认出你的身份?”
这一连串的提问,让靳斯年笑得很无奈,不答反问:“怎么,就这么信不过我啊?”
“不是信不过,而是担心你太稚嫩,被人算计。”
稚嫩?
靳斯年活这么大,还没被人如此评价过,当下也不知道是该生气,还是该觉得好笑。
见靳斯年也不理自己,司越越轻轻拽了下他的袖子,催促道:“快回答我啊!”
“好,我说,”靳斯年的语气中,带着他都没察觉到的宠溺,“是保镖去做的,我没有出面,放心吧。”
靳斯年现在,有事就全都推到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