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我不只戏演的好,还有别的爱好,做的也挺不错的。像是写歌,写剧本,做设计,还有针灸。说这些不是炫耀,而是要证明,我有这个实力。”
司越越说得坦坦荡荡,靳夜非不由多看了她两眼,心想这女人倒是不做作。
靳父可没有欣赏的心情,他依旧很不耐烦地样子,斥道:“我管你会什么,反正我很讨厌你,滚!”
司越越非但没有滚,反而瞳孔缩了缩,又很认真地看向靳夜非,问:“病人脾气暴躁的状态,有多久了?”
“被气病之后,就一直这样了。”
“靳先生的心态已呈病态,你们做家属的,不能让他任性下去,需要拿出担当来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见司越越忽视他的存在,直接与靳夜非聊起来,靳父很愤怒,咆哮道:“一个两个都明白什么,我警告你们,谁也别想替我做主!”
靳夜非好像被司越越蛊惑了一样,现在也觉得父亲有些任性。
加上这些天,他代替父亲处理家族中的事的时候,多少受了委屈,靳夜非便趁机抱怨起来:“那父亲是想看着属于我们的东西,被别人抢走?您知不知道叔叔他们最近都搞了多少动作?家里需要您,请您不要任性了,好好接受治疗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