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呢。”
见自己“一语中的”,司父昂起下颚,满脸得意。
哼,他就说吧,司越越一个草包,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变化。她就是个傀儡,真正需要小心的,反而是她身后的人。
司父严肃了表情,厉声质问着:“说,你身后的高人是谁?”
“是母亲啊,你没看见吗?”司越越的声音中,突然多了一丝阴冷,听得司父忍不住后退两步。
他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注入,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瞧司父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,司越越便冷笑不止。
这要做多少亏心事,才会害怕至此。而他亏欠母亲的,司越越肯定会让他都还回来!
见司父都败下阵来,宋芝琴便知道,今天又要被司越越碾压了。
但她还想给自己留点颜面,便换了语气,与司越越商量着:“我们又不是不搬,只是家中东西太多,需要点时间。这样,你们先离开,我们自己走。”
司越越才不管这二人会不会丢面子呢,不容商量地说:“既然搬都搬了,就别停下。我今天带来这些小伙子特别能干,你看,才多一会儿的功夫啊,这个家都快搬走大半了。”
司越越并没有夸大其实,她带来的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