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了稳心神,司越越埋怨道:“干嘛一声不响地站这,吓我一跳。”
靳斯年好像没听到司越越的埋怨,视线落在瓷碗上,问道:“你做的什么?”
“我熬了银耳羹,你喝一碗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司越越本来也就是客气一下,靳斯年不要才是正常的。
客套过后,司越越准备将手上这碗送去给靳母。
可还没走两步,靳斯年叫住她,改口道:“我现在又想喝了。”
“哦,锅里面还有,自己盛吧。”
“可我就想吃你手里那份。”
司越越蹙眉转过身,心想这人是不是在找茬啊?
靳斯年不管司越越在想什么,反正他已经主动坐在餐桌前,并扭过头,一脸平静地看着司越越。
他这个样子,特别像一只血统高贵的波斯猫,好像能给他投递食物,那是对方的荣幸。
司越越本不该搭理他的,可谁让司越越是个猫奴呢。再说了,就是多盛一碗银耳羹而已,犯不着计较那么多。
心中如此想着,司越越将手上的瓷碗,放到靳斯年的面前。
之后,司越越准备再去拿一碗。
靳斯年却又一次叫住她,还与她聊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