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知已经没办法找回面子,宋芝琴只能甩开孟雪情的手,又忿忿道:“就算她拿了房产证,也不能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啊!”
等等,房产证?
宋芝琴明显变得焦躁起来,自言自语道:“怎么回事,那房产证不是在你父亲的保险箱里面吗,为什么会跑到司越越手中?难道说,她那本是假的?该死,刚才真应该辨别一下的!”
宋芝琴在这边各种懊恼,而孟雪情却一句话都没有,脸色灰败。
终于,宋芝琴发现了孟雪情的异样,她狐疑地盯着自己的女儿,心想经过刚刚的羞辱,孟雪情应该愤怒、惊慌,为什么一副东窗事发的样子?
眯了眯眼,宋芝琴想到了什么,然后提高了声调,质问道:“女儿你实话实说,这件事,与你有没有关系?”
“什么有没有关系,在外面就听到你的大嗓门了。”司父边说话边走进来,脸上还挂着不赞同的表情,觉得宋芝琴没有礼数。
见到司父,宋芝琴有点慌。
而孟雪情却起了破釜沉舟的心思,决定一次说个明白:“是我将房产证给了司越越的。”
司父愣住了,待他回过神来,抬手就是一个耳光。
孟雪情身子没站稳,手中的饭盒也掉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