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斯年似乎知道司越越想听什么,所以他主导了聊天的内容。
但司越越的第六感告诉她,两个人的聊天有点危险,她应该结束这个话题。
然而司越越就好像被蛊惑了一样,非但没放弃,还继续追问道:“你能举个例子吗?”
“好啊,”靳斯年直直盯着司越越的眸子,说,“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将父亲气病,这个例子可以吗?”
靳斯年的话好像一盆冷水,从司越越的头上泼下来,将她浇个透心凉,也让她后悔不迭。
可靳斯年的聊天并没有结束,他又不急不缓地说:“父亲担心我和母亲抢他的东西,便要将我们赶出A市。我们不肯走,就用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对付我们。我实在被他纠缠烦了,便先下手为强,抢了他的东西。”
说到这,靳斯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,说:“想知道我们想抢他什么吗?是钱和权利。那些钱……”
靳斯年的话还没说完,司越越便伸出小手,捂住了靳斯年的口。
司越越听得出靳斯年在赌气,其中的真假,已经不值得深究。
倒是靳斯年的火气,肯定不小。
司越越就奇怪了,聊天而已,这人怎么还越说越生气呢?
嘴唇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