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以诺本来也不确定司越越的身份,但是在看到她沉思时的动作以后,便确信无疑了。
不过周以诺没解释,而是八卦兮兮地问:“你在这里偷看别的男人,不怕你老公吃醋?”
“斯年没那么小气。”
对这评价,周以诺直撇唇,回道:“我也没看他有多大气。”
司越越不想计较些有的没的,指了指玻璃窗里面,问周以诺:“这个病人的情况,你了解吗?”
“知道一些,但这不是我的病人,我了解的也很有限。”
司越越沉默片刻,喃喃着:“那依你看,这人真病的如此严重吗?”
“该做的检查也做了,没什么太大问题,可人就是这个样子,”周以诺如实描述着,然后又换了一副语气,神叨叨地说,“其实有些东西,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。”
司越越知道家伙要说什么,但是她并不想听,立刻转移了话题:“仇家有权有势,请来的肯定都是名家,我就不信那些名家,都找不出解决的办法。”
周以诺最近在研究玄学,本想与司越越探讨一二,没想到这女人连听都不想听,简直扫兴。
算了,不是同道中人,聊了也没用。
周以诺耸耸肩,而后兴趣缺缺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