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,所以他也讨厌……
好吧,他其实并不讨厌司越越了。
不过不讨厌,不代表他不生气。
轻轻垂下眸子,靳斯年语气有些凉:“那又如何,关键时刻,能救她命吗?还有,跟着她的那两个保镖,保护不力,知情不报,丢到惩戒堂去,二十四小时以后再放出来。”
惩戒堂里的酷刑层出不穷,在里面待上二十四小时,小命恐怕得没一半。
暗一收起轻松的表情,恭敬地说了声“是”。
……
当司越越醒来之后,她茫然地坐在床上,直到有人来敲门。
身上的衣服皱得不行,司越越找了件浴袍披在外面,然后才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的,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工作人员。
面对司越越不解的注视,工作人员有点紧张,局促地伸直手臂,说:“我估摸着您应该醒了,所以给您准备了早餐。”
看了看托盘上的早餐,又看了看对面的男人,司越越迷惑地问:“我……昨天怎么了?”
“您挺好的,没什么啊。”
“但是我记得有坏人在追我啊。”
“的确如此,但坏人已经被抓起来,您也安全了。”
怎么就安全了?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