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站在那里。
二人身上立刻爆发出杀气，不过在看清楚对方的容貌之后，又平静下来，问：“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冷凌霜没有回答他们，而是指着地上两个昏迷过去的人，问：“为什么要教训他们？”
“不知道，是少主的安排。”
“这个男人，就叫仇寒夜？”
“嗯。”
仇寒夜此刻鼻青脸肿。
但如果真惹到靳斯年，他肯定小命不保，怎么还能在这里喘气？
冷凌霜现在，真是越来越看不懂靳斯年了。
就在冷凌霜暗暗沉思的时候，昏死的仇寒夜突然张口喃喃了声：“司越越……”
这声呢喃让冷凌霜立刻附下身，凑到他的耳边。
这个男人断断续续说着什么，却听不清楚，好像他很后悔，又和写歌怎样怎样。
总而言之，莫名其妙。
“好了，我们走吧。”
手下叫走冷凌霜，而地上的两个人，继续孤零零地躺在那。
……
司越越今早收到一封邮件。
刚看到这封邮件的时候，司越越便面露欣慰的笑。但没过多久，那笑意渐渐消失，转而苦恼起来。
这情绪一直纠